记几件小小的事

· 1932字 · 4分钟

夜晚的云 🔗

晚上遛狗的时候,偶然间抬头发现头顶的那团云真是饱满又可爱,拿出爪机拍下。牵着阿木狗走了一会,再次抬头发现头顶的云怎么还正好在头顶上方的位置呢!回头望了望刚才站着拍云的位置,确认自己已经走过了两栋楼的距离,是那团云和我同路么?再次伸出爪机拍下,那团云好像已经被风吹得裂开了。

怎么夜晚八点的时候,天空还那么亮,还能看到云呢。是被城市的灯光照亮了啊。

遛狗快要结束的时候,我最后一次抬头望了望天,刚刚才认识的那朵云似乎已经消失了。驻足停留,静静地看、缓缓地感受,终于发现头顶上方那朵云正好还是刚刚认识的那朵,只是那朵云确实已被吹散。但是因为我用爪机记录了云未散开之前的模样,所以即使那朵云被风吹得越来越小,我也还是能够认出来。

云的样子本来都是很好看的,只是太快被风吹散的云,很少会被人类看到。若是那些云不幸在夜晚才形成,那么相比白天的云,被看到的概率更低。云是不是也会有生命周期呢?汇集成很大很大一团的云,一定就不会那么容易被风吹散。

花花草草 🔗

一年有24节气,五月有立夏和小满。在这个春夏之交的时节,自然界会有很多花静悄悄地盛开,沉默地绽放一阵子后又无声息地凋谢,随后继续慢慢地等待下一次开花的时机。但是城市里的花往往不一定能经历下一次轮回,路边的那些白花紫露草就以草的形态被工人的割草机割掉了……掉了……了……,后来被当做垃圾收走。

也不知道还要继续丧多久,但是为了让将来的我看到这里的时候能感受到世界的美好,下面将展示很多很多生机盎然的花草树木。

在上月初写下《开满鲜花的门》的时候,我曾感慨那花门可能无缘再见,事实上吐槽完没多久,那花门就渐渐地开花了。起初的时候,我只是留意到没有花的花门变得更绿了,没几天花门上的花骨朵就变多了起来。花的盛开是不等人的,往往一个夜晚过后,今晨盛开的花就比昨夜盛开的花多出不少。不巧的是,五月是长江中下游的汛期,一场大雨过后,花门上的花便纷纷被淋得低了头。但是花也并不都是娇弱的,低头的花也还是会重新抬头。只是汛期的雨也是不懂得怜惜鲜花的,每一场雨后,花便要低头,可是逢上晴天,花便又努力重新抬头。花与雨在这样交手几个回合后,花期也到了。花门上的花很多,也有零星的花朵会挣扎着多盛开一些时日,但终究抵不过自然规律。曾经开满鲜花的花门,再一次变成一片绿色。

好在这世界还有一个我,在那段时间里每个不下雨的早晨,都会拍下一张那花门的模样,有幸见证了那扇鲜花之门曾经一次次开得那么美丽。

狗的微笑 🔗

狗主一直以为阿木狗是不会笑的,直到某天刷 B 站看到有个 UP 主说狗是会笑的,只是人类不懂。在不是很热的时候,如果狗主去认真摸摸阿木,阿木会张开狗嘴,吐出狗舌头,哈哈地看着狗主,这就是阿木在对着狗主笑了。坑爹的是,过去的这三年多里,我都不知道这个知识点,有时候阿木对着我笑,我会故意学它的样子,也张开嘴、吐舌头、发出哈哈的声音、像一条狗一样看着阿木。阿木看到狗主这样百分百会把狗嘴重新关起来。我以前以为这是狗觉得狗主的行为莫名其妙,现在明白这大概就像是,我开心地、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,但是好朋友却故意学我的样子还学得特别特别蠢,那我当然就高兴不起来了啊。

麻烦的工作 🔗

最近被抓去拆炸弹,那颗炸弹属于技术难度低、但业务复杂度贼高的那种。举个例子,数据需要按照天干地支划分成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、庚、辛、壬、癸等等,但是系统里面存的数据有按阿拉伯数字划分的1234567,有按拉丁字母划分的ABCDEFG,还有按罗马数字、希腊字母划分的等等众多类型,就是没有按照天干地支来分的。于是乎,那些阿拉伯数字、拉丁字母、罗马数字、希腊字母等等通通要拆开来,然后重新整合到天干地支上面去。

不幸的是,牵头干活的人各种拎不清,沟通起来各种含糊其辞、不着调,搞得被牵连进去的众多业务部门的同事无可奈何、无语凝噎。有同事悄悄跟我吐槽,此人堪比泥石流,哈哈。

幸运的是,被牵扯进来的业务部门同事里面,有几个业务能力超强的存在。在事情被牵头那人搅的一团乱麻的时候,有人会站出来梳理各种已确认、待确认的点,每次发言都逻辑清晰、条理分明且很能抓重点,开会的时候也会控制讨论的方向和节奏,致力于大家都能心平气和地讨论且一定是个简短的会议。

讲真,我都好久没干过类似的活了,虽然这件事把我从每天撞墙的漩涡中短暂地拖出来,但是……每次被那位牵头人纠缠的时候,真得是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气死了。可是,很奇怪的是,那位牵头人后来似乎把我当做了倾诉的对象,在我终于把活快要干完的时候,还特意长篇大论地告诉我她很能理解我的感受。喂喂,我心想,别只是理解我啊,咱把活捋顺快点干完呐。不过,在看过那位牵头人给我发的很多段很长的语音自动转换的文字后,我就没再被她气到了,她大概是真得不适合做这件事吧。